我是那种在压力下反而表现的更好的性格,当然,对于绝望的这种判断我还得斟酌。
现在,问题来了,为了一直表现的不差,如何维持压力?事实上,时常,我并不在意的因素构成了压力的源头,我就感受不到那种压力。
我该思考,也许是那种压力太大我无法处理,从而发展出了一套“我不在意”的行为模式吗?还是,它本就在我的价值体系的边缘,那我需要发展它成为核心的一员吗?
后者这种处理方法是高风险的,如果说它存在于价值体系边缘,而我表现好的目的就是实现价值,我为此却需要修改价值观,那不是基于理性的。价值观应该由逻辑去修理。我该想想前者存在的可能性了。如果是因为前者,我想,我得慢慢提高我的压力感应阈值,鉴于我可以很好的处理能力范围内的压力。
为此,我想到一个显而易见的方法:金钱。我需要改变我对金钱的认识。从前,我认为金钱就是肮脏的欲望指物,是最低下的理想追求之化身。但事实上,金钱是但不只是一种货币,她可以不是数字、不是纸票。在社会里,金钱就是一个人的时间的价值转换,同时又独立于其他的价值体现。比如,物理学家的科学事业是一种价值体现。如果其他价值缺于体现,对金钱的渴望就开始强烈,因为,是重要的一步也是最后一步,人开始向社会寻求认同,往往这时候,金钱被等同于了那个数字。但我可以把这个实现变得更简单,我要让金钱不只是存在于最后一步。因为我的价值观告诉我,金钱不是我的追求,所以,我得尽量把金钱摆在正确的地位,要让她既不篡夺了我的核心价值的王位,也不成为我走投无路时指向的底线。
如果金钱不是底线,就很容易被发展成为皇帝。为此,我需要加入一种佐料,那就是:未来。未来是一个自我同社会一同编织起的美丽的谎言。承诺即苦痛,苦痛即伤痕。金钱卷入在其中又恰可以抚平这种印记。这是一个微妙的结构,我该仔细凝视她。如果我说,任何事都是为了我的未来,那我是彻底迷失在了这美丽的虚假的森林中;如果我说,任何事都是为了我的未来,然后自然而然的才是金钱,那我只是让金钱重新绘制了这片森林的底色。
金钱加上未来的内容过于单薄,我必须加入更多,以丰富这个手段。我想,那就是:死亡。死亡为未来画上一个适可而止的休止符,音乐需要休息,时间也需要被打断才完整。最常见的死亡就是每天的睡眠了,她斩断所有的明天带来的没有终点的遐想,那种遐想最终引向的,只是没有根据的某种目的地。超越在未来的领导下,永恒的失去了其赖以生根的土壤。死亡会给超越以指引。
总结起来,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方式,以应对压力消失时无聊的日子:
就在那一天中,想想你所做的事会给你带来多少金钱吧;以及不这么做,她又会在那天给你送走多少金钱!
金钱接着会给你带来什么,也就是那个数字或者那个数字所换来的任何商品,并不重要,金钱本身所代表的意义是足以支撑你过完那一天的。只是,注意,你要在那天适当放纵自己,因为正是这种扰动才使得压力可以可能重新自发的出现,在不需要外界的情况下;而过度的放纵只会让你处于极大的惯性中,这时你不得不祈祷外界的压力赶紧展现。
内在的压力则是由核心价值体系派生的产物,也许未来我再仔细的思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