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知我的脆弱,当任何审判降临时。所以我要保护我的思想,用粗劣的织布裹上金刚石般坚硬的外壳,再配以最隔绝的工业材料阻挡一切辐射,我用这种近乎切断的方式维持自我的平衡。
我时常为自我开脱,结果不达到预期我就否认批判的立场,长期经历思想的动荡就假想一段凝视的目光,沉睡的价值不被唤醒就举行狂欢式的复仇,这些都是我的虚荣在作怪,我的自恋情结让我好生无奈。
我于是将我视为一个独立于我的存在,我投下冷静的极具穿透力的注视,这让我感到地面般的沉稳。危险被我遗忘在了某个危险的维度,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维度。